蔡文龙/文
受我们鄂南赛鸽活动重新升温的影响,从去年下半年开始,我在私房三层楼顶原十多平方米砖混结构鸽棚的基础上,另又打造了一个十多平方,分隔为种赛鸽棚的全木结构鸽棚。接着自然是筑巢引凤,有选择地引种育鸽。
先是把原棚里剔掉翅羽的几对呆条种鸽放进了透光通风但封闭的种鸽棚,由于飞不起来,它们基本上占居了四层巢房的第一层四格巢房。随后又引进了台湾原环的詹森和慕利门鸽、天津大宝鸽舍的胡本鸽、比利时原环鸽、江苏镇江赛绩鸽等,把个种鸽棚挤占得满满当当,好不热闹。
在伺弄这些心目中的小活宝中,几个月下来,已经按自己意愿培育出一批雏鸽的同时,我发现了一个这样的现象,即相对好一些的鸽子显得更为霸道,而且呈争抢上层鸽巢的倾向。如一层的剔翅鸽逐条换羽长出前面的新翅羽,稍能往上飞高一些后,一对种鸽中雄鸽为强壮且有千公里赛绩的詹森灰通过与其它鸽的一番打斗,跳上了第二层抢占了一个新巢房;特别是今年初我在引进本地以1100多米/分翔速夺取700公里冠军,血统为鄂南几县市千公里冠军雄配北京爱亚卡普荷兰雌所作出的子代雌鸽时,作为引进的事前约定,以丢失赔偿4000元的条件借入了一羽佛尔布文97年原环雄鸽。这羽雄鸽一进棚就显得不同凡响,不仅迅速抢占了最上层的一格巢房,接下来经过一段时间的争斗,横扫了四层所有的鸽子,独自抢占了最高一层楼,此情此景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
后来我又引进台湾原环的慕利门年青雄鸽,留置棚中时间不长,但也特别喜欢飞上四层,与佛尔布文几番打斗,虽多为败阵,但后来还是在我稍微为其帮忙的情况下基本占居了四层中靠边的一格巢房,使其四分高处得一处。这更进一步强化了我对好鸽多爱占居高处的印象。
当我把这一现象与一鸽友谈起,此君连道三声“好!”便离我而去。后来才知道该鸽友正在为自己的鸽棚起个雅致一些的名字劳心费神,听我谈到“好鸽喜登高”的感触后,即到装饰店给自己做了个“喜登高鸽舍”的招牌。他后来告诉我说,“好鸽喜登高”或许并不一定带有普遍性,但作为标牌,既可傍上服饰、鞋类名品“登喜路”、“必登高”的牌子,又不涉嫌侵权,还可充分体现“人往高处走,鸽往高处飞”的积极理念。
确实,投身赛鸽是一项实验性、探索性忒强的活动,鸽友们在实践中的某些感悟、认识多为见仁见智的一隅之见,存在极大的局限性,随随便便就赛鸽的点滴心得体会进行立论或反论显得十分浅薄与可笑。如我们在此着重谈“好鸽喜登高”的见解时,首先就什么是好鸽尚难以事前敲定,并被鸽友普遍认定;其次,全面地审度兹事,我们还不能忽视与否定有的好鸽偏偏就不登高,而喜欢往低矮黑暗的旮旯处钻,这从多年前众所周知的著名 “砖洞雄”故事就可见一斑。但我们对好鸽登高的认识并不因此就完全对其他鸽友没有一点借鉴作用,或者就可以在鸽友从感观鉴鸽上一概否定其为通往罗马诸条道路中的一条。